“我们那个年代的人,对待婚姻就像冰箱,坏了就反复地修,总想着把冰箱修好。
妻子出门几天,再回到家,只见垃圾遍地,孩子还穿着她离开时给穿的衣服,洗碗池里堆满油腻的碗筷。
“婚姻之间的关系,就像是板块咬合的陆地,你在这里多一块,我就在这里让出一块,磨合出高峰和山谷,磨合出全新的默契。”
而且,就算丈夫努力做到了清单上的事,佳华心里依旧满是不安,要求也越来越过分。
“不断向伴侣索取情绪价值的人,内心仿佛一个破了的桶,用它盛再多的水,也终究会流失殆尽。”
与其就此陷入不断加水、反复漏水的恶性循环,不如试着放下对外索求的迫切,先去填补自己内心的漏洞。
复旦大学沈奕斐教授,与丈夫逛街几小时,丈夫也不知道买瓶水,沈奕斐反问,他只会说自己不渴。
当她摒弃扭捏和拧巴,将情绪的焦点放回自身,对丈夫有话直说,两人的关系便愈发亲密融洽。
不妨给自己一段独处的时间,叩问心灵深处的自己,寻找那些风声鹤唳的不安,与一触即发的敏感,究竟源于什么。
艾玛虽出身农家,却从小被父亲给予厚望,学习钢琴、绘画、跳舞,父亲还将她送去修道院读书。
可惜,多年用心栽培,艾玛未学到一技之长,反倒沉迷爱情小说,生出满脑子不切实际的幻想。
为了能过上自己向往的日子,她撺掇包法利去医治镇上的瘸子,想借此一举成名。
可哪怕一次次被玩弄,她仍沉浸在自己编织的美梦里,甚至不惜靠借债来供情人挥霍享乐。
现实里,多少女性如艾玛这般,被困在“高嫁”的圈套里,将婚姻视作跨越阶级的捷径。
但这些困扰疑问,简庆芬从不当面询问,而是一边旁敲侧击地试探丈夫,一边偷窥前女友的生活轨迹。
简庆芬几乎被这些蛛丝马迹压垮,便愈发想方设法要证明丈夫对自己的感情,甚至不惜在婆婆瘫痪后辞职专心在家照顾老人。
可最终她却发现,戒指小了,是因为婆婆曾说她以前的戒指总是掉;而红叶蛋糕,是因为自己无意中的一句感叹。
原来,那些所谓的龃龉不过是自己的幻想,丈夫所谓的无情,都是自己的自导自演。
“用对的方式去爱,不改变对方,不委屈自己,让我们都能得偿所愿地去爱,去被爱。”
把婚姻视作命运的救生圈,将生活的希望全部寄托于伴侣身上,只会令自己更加不幸。